奈良有鹿

下辈子当猫🐱

偏差

这是假的假的假的!
全是瞎编的!
我脑内各种脑补王老板的青少年再到大厂到出道
大概没结束

01
少年人长个子就如柳树抽条一般,春风这么一吹,一夜过后就是“万条绿丝绦”了。
生长激素疯狂分泌的那些夜里,王子异即使在睡梦中都能听到骨骼的咔嚓声,锻炼、生长,第二天早上醒来,全身镜里面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自己。
生长痛再痛也痛不过练舞的,那个时候王子异已经开始练习街舞了。现在能被骄傲提及的业务能力——八年的breaking,就是从那时根植进他经历的还不太漫长的人生里。
日复一日枯燥又难熬的地板动作,不懂的外行人看到总会笑笑说,你们的舞蹈教室都不用额外打扫了呢。母亲不止一次问过他以后想要做什么,跳舞总不可能跳一辈子。虽然家里的条件可以让他随意挥霍一生,但是作为备受喜爱的小儿子、乖孙儿,总是还有更多的选择的。
但是那些选择里无意外会少一些东西。
再又一次被生长痛疼醒的夜晚,王子异盯着天花板发呆。房间太大了,让他有一种空荡荡没有办法着落的实感,即使他在这睡了一整个少年时代。
他想起白天在教室练舞的时候,队长开玩笑说要把他换到靠边点的位置,因为他太高了,让整个team在跳舞的时候有点奇怪。那个时候王子异的身高已经超过180了,在和别人拍照的时候会很贴心的微岔开腿—他从来都是这么贴心。
王子异扯了扯自己的嘴角,没成功笑出来。
跳街舞的人平均身高172。
他不小心比别人多了一个鸡冠。
他还可以坚持的,只要他乐意。不管是伤脊椎还是伤什么。
疼痛是不会轻易离开你的生活的,它会贯穿它以为你所有失去意识的时间。王子异可以很清晰地感受到小腿肌肉那传来的撕扯感,这是他第一次在醒的时候感受生长痛,绵延不绝的疼痛如浪潮般,永不休止。
跳舞没办法跳一辈子。可是怎么办,刚开始的时候他几乎把这句话奉若神语。
外面的天开始泛白,光线通过窗帘那条细小的缝挤进来。
他就着疼痛混混沌沌想了一夜,脑袋里混杂了来自各方的声音:妈妈、队友...大概还有一个微弱的自己。
做什么呢?
他睡了过去,光怪陆离的梦境。
因为已经有答案了。
那是八年breaking的最后一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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